八一建军节征文:新兵连的怀念

事迹材料
2010/11/1
如果你当过兵,不论多久,新兵连生活的点点滴滴在你纷繁的记忆里一定是最深刻、最历久弥新的。
军列进北京西直门站是凌晨,十月底的北京已有了深深地凉意,黑色幕布般的天际上,清冷的月放牧着一群星星,宁静地喧闹着。一军列的人这会儿就剩下我们男男女女几十号了,提着自己的行李鱼贯爬上早已等候在车站广场上的解放卡车,出市区、过八达岭,直到中午时分,我们才终于到达此行的目的地------延庆新兵连。
整整两个月的新兵训练是在没完没了的北风和一场接一场的落雪中进行的,整整两个月的新兵训练不仅把我由民变成了兵,而且还把我由一个“麻杆儿”变成了一株玉树临风的“翠竹”。那时候的每一天都是新的,每一时刻都有与从前不同的生命体验,队列训练,我站在全连优胜班的队列里,高高的挺着几乎还没有发育的胸脯,Ji动的盼望着班长那声高亢的口令:“第二名,出列!”,于是我就可以在几双甚至几十双羡慕甚或是敬佩的目光中展示自己那干净利落的队列动作,那时那刻,我甚至能感觉到被寒风吹的黑红的脸庞悄然泛起的光芒,动作是青春的,光芒是青春的,Ji情也是青春的。.
紧急集合的哨声总是在我们紧张睁大的眼睛变的疲惫、意识变的涣散的时候骤然响起,于是,十几个人的宿舍里,空气瞬间充满了丝丝屡屡的紧张和无法言述的恐惧,到今天我也不能解释这恐惧的由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恐惧决不单单是来自紧急集合的紧张和当时不让开灯的黑暗,我决不会第一个冲进黑夜里的集合地,就算我知道此刻的连长、排长一定正一手掐腰一手掐表等在那里,但我也决不会最后一个从黑黢黢的宿舍冲出来,哪怕我根本就没打好背包。每次紧急集合后我们都会很兴奋,唧唧喳喳地描述着自己狼狈的同时还不忘取笑别人的不堪,这是一种快/fanwen/乐,于大家来说,这还是一种痛,于我来说。我不喜欢在哨响的瞬间由紧张和黑暗中弥漫出来的那种东西,就像我并不胆小但从小到大都害怕打雷一样的没道理。
我们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悄然地发生着变化,生理上的、心理上的。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是一只风筝,一只飘的很高色彩斑斓的风筝,轻舞飞扬、飘飘摇摇。只有在结束一天的训练回到宿舍看到爸爸的来信,才知道我飘的再高、再远也永远飘不出父母的心。信总是沉甸甸的,话语也总是温暖的,爸爸用他一个几十年的老兵的经验不厌其烦地为我假设人生路上可能出现的坎坷,然后再耐心细致地给我分析解答,从那时起,这份工作爸爸无怨无悔的做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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